视觉中国供图
新冠病毒感染实施“乙类乙管”后首个春节,电影院恢复生气,夜市重现人群,公园里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街灯……在这些信号下,一些年轻人开始探索,尝试把春节过出不一样的味道。
【资料图】
娱乐式过年:比起走亲戚,更喜欢走朋友
大年初五,就读于中国音乐学院的宋胤泽和朋友租了辆车,从沈阳赶往辽阳,奔赴一场期待已久的“兄弟之约”。由于一个好朋友在部队当兵,其他几个人在各地工作上学,能够见面的机会不多,“听说这次春节他有时间,我们在沈阳的几个人一拍即合,立刻一路向南出发”。
饭桌上,远到学生时代的往事记忆,近到两三天前的身边趣事,朋友们无话不谈。一个朋友正在备考中国音乐学院,宋胤泽主动向他分享学习经验,讲学校琴房里配备的顶级钢琴。
宋胤泽还约了大学同学去滑雪,“我们都是第一次滑,老朋友一起尝试新事物的感觉很奇妙”。从零基础到在雪地里带装备行走,再到第一次从坡道滑下来,朋友见证了他的每一点进步。
“见好朋友就等于吸氧。”在宋胤泽看来,见朋友是疲惫生活的一味解药,在他们面前可以尽情表达自己,“有些话不能和父母去说,只有和最好的朋友分享”。与朋友的坦诚交流,让他的精神状态一下子松弛下来,哪怕聊到凌晨四五点钟也不觉得累。
宋胤泽在朋友圈写道:“我们是好朋友,是自己选定的亲人。有随心所欲的交谈,更有漫长岁月中的顶级规划。”
充电式过年:忙里偷闲,状态重置
李思琦今年春节假期不走亲访友,不参加同学聚会,不外出游玩,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。“假期本来就不长,我要把有限的时间都留给自己。”
2022年7月,李思琦大学毕业,加入“北漂大军”。新工作的节奏非常紧张,“我觉得自己仿佛被掏空了,就算每天很早睡,第二天起来也会非常累”。
春节前半个月,李思琦开始策划自己的“春节充电”计划。那段时间,她每天都加班到很晚,把所有可能需要在假期做的工作全部前置完成,同事形容她“像一台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”。
除了提前完成工作,李思琦还需要说服爸妈。起初,父母听到李思琦想独自在家过春节并不同意。李思琦就用手机记录下一天的生活,每天吃什么,需要完成哪些工作等。“爸妈不同意是因为他们体会不到累的感觉,我就让他们沉浸式体验一下。”
果然,方法很有效,李思琦的父母同意了她的计划。为了不让亲戚们觉得失礼,他们对外谎称李思琦在回家路上“阳”了。7天假期,李思琦每天睡到自然醒,在床上看剧、刷短视频、看书、吃饭,或者什么也不干躺着发呆。
加班式过年:赚钱快乐两不误
杨帆一个人留在北京做起了“宠物托管师”,为春节留守的宠物喂食、铲屎。“春节期间的单子特别多,我对宠物的服务很细致,收费也比较高,这些天已经赚了小1万元了。虽然很累,但是赚钱的感觉很快乐。”
去年12月,杨帆在北京参加了人生中第二次研究生考试。纠结许久后,她选择一个人待在出租屋加班过年。比起家人团圆,杨帆更害怕亲戚们的询问。杨帆说:“来到大城市上大学后,周围的同学朋友展示了人生的无数种可能。选择考研,就是为了往高处走,看更多的风景,而不是按部就班过完一生。”
宠物需要人照顾,但杨帆觉得这份兼职也是自己和小动物们的双向治愈。“我自己很喜欢猫咪,我上门去照顾它们、陪伴它们,其实也是治愈我自己的过程。”
心理专家胡慎之曾提到:“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策略。70后、80后、90后、00后,每一代人的成长环境不同,生存策略自然不一样。”
中青报·中青网见习记者 谭思静 王军利 来源:中国青年报
广告
X 关闭
广告
X 关闭